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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文化资源在当代作家创作中的表述——阿来长篇小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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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第一章走进阿来

第一节从川西北高原藏区走来

第二节 在文学中寻觅精神原乡

第二章题材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

第一节 藏民族地域和民间生活的成功表述

第二节 藏族民间歌谣的成功表述

第三节 藏族民间神话传说的成功表述

一、藏族民间神话的成功表述

二、藏族民间传说的成功表述

第三章人物形象和结构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

第一节 “傻子”形象和“傻子”视角

一、“傻子”形象

二、“傻子”视角

三、“傻子”形象和“傻子”视角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

第二节 《空山》“花瓣”式结构的藏族民间文学资源

结束语阿来长篇小说创作的启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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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藏族作家阿来的长篇小说在当代少数民族长篇小说乃至当代中国长篇小说创作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本研究针对当前阿来长篇小说创作中藏族民间文化资源表述的研究相对缺失入手,研究探讨阿来如何将藏族民间文化资源在自己的长篇小说创作中成功表述并取得巨大成就。 阿来的长篇小说创作涉及藏民族的历史、哲学、宗教,还有大量民俗的和民问的内容,以小说题材、描写的人与事、叙述方式以及视角的特别,引起人们的关注。本研究将主要从阿来长篇小说题材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阿来长篇小说人物形象和结构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两个方面进行论述,探讨阿来在运用藏族民间文化资源上的成功经验。 一、题材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分三节论述藏民族地域和民间文化、藏族民间歌谣、藏族民间神话传说资源在阿来长篇小说创作中的成功表述。 (一)藏民族地域和民间文化资源的表述。作为一个生长于川西北高原马尔康藏区的藏族作家,阿来对嘉绒藏区的风土民情、历史文化、自然风光以及人们生存的状态和生活细节有较为深刻的体验和认识。原始、封闭的藏区是阿来的生活源泉和重要的写作资源,故他所描写的对象大多是藏区较为原始、封闭的生活景象。阿来长篇小说的藏民族生活与风情描写,不仅是有特色的,有审美意义的,而且同作品中的故事和人物有着必然的联系,成为刻画人物形象,表现作品主旨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并从这些民族生活和风情描写中开掘深厚的民族文化沉积,构成一道独特的民族文化的景观,提升了作品的民族文化品格。 (二)藏族民间歌谣资源的表述。阿来长篇小说一个引人注目的特点,就是在故事叙述中成功地运用了一些藏族民间歌谣,形成了抒情的诗体与叙述的小说体相结合的独特风格。而且,这些民间歌谣在小说中发挥着多方面的艺术功能,具有独特的魅力。这也是当代藏族长篇小说创作的一个特色,对于藏族作家来说,在长篇小说中把大量歌谣和故事完美结合起来,让歌谣在叙事中发挥多方面的艺术作用,是一种普遍现象,因而形成了一种藏族长篇小说模式。这与藏族的生活习性、宗教文化、文学传统息息相关。阿来在其长篇小说中引用藏族民间歌谣,并能够与故事浑然天成,是源自藏民族千百年来养成的审美天性。 (三)藏族民间神话传说资源的表述。阿来长篇小说对藏族民间文化资源的成功运用还表现在小说中穿插的大量藏族民间神话、传说、故事,显示出独特的藏民族风格、地方色彩、别样的审视世界的思维方式和雪域高原的神秘风情,以及族群文化对创作个体的思维方式和对小说构思的影响。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是远古人类早期文化的三种基本形态,其中民间故事直接地成为现代小说的形态学胎盘。文化符码所承载的民族性、地方性往往包含在一种无意识的过程之中。阿来自觉借鉴和运用藏族民间文化资源,通过对藏族民间文学形式的成功借鉴运用,触及藏族民间信仰、风俗、习惯、神话、传说等深层意识领域,反映出民族历史、记忆在社会底层的延续和文化符码遗存。 二、人物形象和结构的藏族民间文化资源。分二节论述《尘埃落定》的“傻子”形象和傻子视角、《空山》“花瓣”式结构的藏族民间文学资源。 (一)“傻子”形象与傻子视角。《尘埃落定》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傻子二少爷“我”的形象。“我”是麦其土司家二少爷,是麦其土司酒后与汉族二太太所生,天生愚钝、憨痴冥鲁。“我”位尊人贵却又被侮辱与损害,貌似尊崇又可有可无;“我”爹隋又冷酷,善良而残忍;“我”愚钝而睿智,超脱又混沌;“我”是许多重大事件的直接参与者甚至组织策划者,又始终冷眼旁观,超然物外;“我”似傻非傻,此时傻而彼时不傻,甚至“傻”常在身上转移。 “傻子”二少爷不仅是故事的叙述者,还是故事的经历者、参与者,充当“讲故事的我”和“故事中的我”,或者说“记忆中经验的自我”与叙述的自我双重角色。“傻子”二少爷既是王位的当然候选人和竞争者,在故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又被排除出权力格局,扮演着旁观者的角色。此外,“傻子”是汉藏混血儿,在文化观点文化心态上具有二重性。“傻子”集智与愚、汉与藏、旁知与自知、经验的自我与叙述的自我为一身。 阿来坦言,这一形象源自藏族民间机智人物故事中的阿古顿巴,阿来将其成功运用到自己的小说创作当中。阿古顿巴的故事广泛流传于西藏、四川、青海、甘肃、云南的藏族聚居区,几乎人人耳熟能详,在与藏族毗邻的一些少数民族中也有传播。他憨厚而又聪明,面目庸常而身上时时有灵光闪现,在他一系列的故事中,他从来没有复杂的计谋和深奥的盘算,他用聪明人最始料不及的简单破解一切复杂的机关。 (二)《空山》“花瓣”式结构。《空山》的结构颇为玄妙,是一个三部六卷本的长篇小说,由六个独立中篇小说构成,被称作“花瓣”式结构,作者则称其称为“拼图”结构。虽然六个故事的发生地都是一样,出现的人物也大致相同,但每个人物在不同故事中所处的位置不同。小说没有以一贯之的故事,是一个多中心多线索的结构。阿来表示,自己选用这个结构并不是为了寻求结构的突破,而是为了准确地表达他所认识的乡村,他说乡村生活更多的是零碎的拼图,要写出真实的乡村就要打破以往线性的结构。 显然,这一结构形式是源自于藏族民间故事的、源自藏族民间机智人物故事的结构。在我国许多少数民族民间都有机智人物故事流传,藏族民间就广泛流传有阿古顿巴(也写作阿古登巴)的故事,几乎人人耳熟能详,在与藏族毗邻的一些少数民族中也有传播。这是一个由众多关于阿古登巴的故事组成的系列故事,每一则故事的篇幅都不长,选材得体,内容、形式集中紧密,故事结构紧凑;善于运用夸张、映衬等手法,渲染人物的某些性格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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