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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的救赎与幻灭——劳伦斯长篇小说《袋鼠》《羽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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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中文文摘

第1章绪论

1.1劳伦斯小说研究状况

1.2劳伦斯与《袋鼠》《羽蛇》的创作

第2章空间的转换——澳大利亚和墨西哥的想象

2.1澳大利亚:希望之地的找寻

2.2墨西哥:原始痕迹的追寻

2.3异托邦的建构

第3章历史的起点——古宗教复兴运动的意义

3.1墨西哥古神祗的再现:信仰的探寻

3.2古宗教的复兴:对现实的拯救

3.3基督教与克斯卡埃多运动的碰撞

第4章领袖的作用——权力救赎的力量

4.1领袖人物的形成

4.2领袖:权力意志、超人思想

4.3领袖的反衬:底层民众的形象

4.4领袖归属感的缺失

结论 异域激情的燃烧与沉寂

参考文献

攻读学位期间承担的科研任务与主要成果

致谢

个人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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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劳伦斯作为20世纪英国重要的文学家之一,关于他的研究一直是评论界的热点。在大量研究论文中,研究者大都将目光关注在他的代表作上,而对劳伦斯漂泊时期创作的有关异域题材小说研究相对薄弱。对于这一题材作品的研究,可以更好的把握、理解劳伦斯思想发展的脉络。本论主要以长篇小说《袋鼠》《羽蛇》为文本,结合一定的形象学、心理学等理论,分析作者怎样在欧洲文明外寻找救赎的。 本论从三个方面论述,异域时空的构建、信仰的探源及信仰对现实的拯救、领袖人物的作用,都显示了劳伦斯给自己和读者构建了一个“异托邦”,一个真实存在而又超越现实的空间。然而,文本也表明,劳伦斯试图创造的这个与欧洲不一样的“异托邦”,也只能是一个异域的形象而已,它无法真正承担劳伦斯对现实欧洲的拯救。作者在异域构筑理想国的愿望没有实现,失望之余作者结束了他的异域之旅。通过“他者”关注本我,然而最后这种在异域寻求拯救的意图也只能是在激情燃烧后又归于沉寂。 戴·赫·劳伦斯(1885-1930)历来是评论界关注的焦点,他的情感生活及文学作品至今仍然是研究的对象。学者、批评家们从各自不同的立场对劳伦斯及其作品进行分析研究。纵观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研究状况,关于劳伦斯所创作的异域题材的小说研究相对还是薄弱的。与他代表性的文学作品相比,这类作品研究不够深入,而这类作品恰恰反映了一战后作者思想变化,是劳伦斯人格演化过程中的重要阶段,因此对这一类题材作品的研究是非常有价值和意义的。本论主要以劳伦斯这一时期描写异域的长篇小说《袋鼠》《羽蛇》为文本,结合形象学、心理学等理论,分析劳伦斯在尖锐地批判欧洲生活方式的同时,如何在欧洲文明外寻找新生的力量,把握劳伦斯的思想及其内在的矛盾性。全文主要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绪论。一是针对劳伦斯小说的研究状况综述。通过对劳伦斯小说总体性研究、论文研究等方面的归纳,本论发现研究者对劳伦斯异域题材小说的关注仍然是薄弱的,作为其创作生涯的重要部分,对其这一时期作品的研究具有重要价值。另一方面,在对英国作家关于异域题材的小说写作进行一个大致梳理的基础下,进而介绍劳伦斯《袋鼠》《羽蛇》的写作背景。20世纪20年代,劳伦斯离开英国、离开欧洲开始在欧洲文明之外寻找救赎,这与劳伦斯本人的经历是休戚相关的。战争使得劳伦斯深受精神和身体的双重伤害,也使他对欧洲失望,他离开欧洲开始寻找“完美人生”的旅程。这样,《袋鼠》《羽蛇》等关于异域描写的小说就成为承载劳伦斯梦想的时空。 第二部分主要从时与空的角度对《袋鼠》和《羽蛇》进行文本分析。 澳洲是劳伦斯逃离欧洲后构筑的第一个“希望之地”,在那里,在劳伦斯笔下的主人公索默斯看来,清新的空气,纯朴的人民,远离尘嚣的简单的生活,这一切与欧洲相比较,它没有欧洲的沉闷与世俗,没有喧嚣的机器轰鸣,更没有人间战火的摧残。在索默斯的眼里,澳大利亚就是一个自然之地。但是澳大利亚原始“灌木丛”的芜杂与深不可测,却让索默斯无法真正进入这块“新大陆”。而在《羽蛇》里,爱尔兰姑娘凯特来到墨西哥,就遭遇到“野蛮”的力量,她不仅被原始气息所包裹,而且被这样一种原始蛮力所震撼。凯特想要更加了解、融入这座充溢着原始气息的城市。通过对土著印第安人生命张力与爆发力的大量描绘,彰显出作者对“史前人类故乡”墨西哥的原始本能的张扬与赞颂。然而这与欧洲相异的土地对凯特来说,在浓郁的原始气息包裹着她的同时一种无力感、缺乏安全的感觉时时围绕着她。在索默斯和凯特那里,澳大利亚与墨西哥的异域风情吸引了他们,但最终无法替代欧洲的位置。由此看来,劳伦斯给主人公索默斯和凯特构筑的不是一个“乌托邦”,不是一个“乌有之乡”,而是一个被福柯所定义、区别于“乌托邦”的“异托邦”。它是真实存在而又逸出欧洲现实的部分。但是,这个既真实又区别于欧洲喧嚣与尘世之地的澳大利亚与墨西哥,显然无法真正成为劳伦斯替换欧洲的“异域空间”。 第三部分主要从宗教信仰的角度对小说文本进行分析。 在《羽蛇》中,劳伦斯描绘了一场墨西哥本土宗教复兴运动,试图通过这个神秘的古宗教寻找救赎的源头。复兴运动以古阿兹特克人崇敬的大神--羽蛇神和战神为旗帜,凯特见证并参与了这个运动。对神灵的崇拜是潜藏在墨西哥人民心中的深层记忆,当人们的集体无意识与古宗教复兴运动间形成共鸣,人们潜意识中对古老神祗的崇拜得以复苏。在凯特看来,古宗教与基督教代表的工业文明相异,它是墨西哥原始“血性”文化的体现。 然而,随着这场运动的发展,凯特发现,复兴运动虽作为欧洲基督教文化的反衬,但是在基督教与印第安宗教碰撞的过程中,印第安宗教受其影响是不能忽视的,它无法彻底摆脱基督教的影响。同时,主人公凯特一方面渴望能重新获得新的生命之流,另一方面又无法完全认同运动的残酷和盲目。在参与运动的过程中,凯特总是处在留下与离开的抉择中。这样,复兴运动实际上成为了一种虚拟的拯救力量。运动本身只是满足了凯特那种对远古文明的向往而已,它仍无法真正作为西方文明的反抗形式存在。 第四部分主要从领袖人物的作用分析这两部小说文本。 在小说中,有一类型的人是非常重要的,他们掌握着这个国家一定的权力,心性孤傲,意志力充沛,经过严格的选择。他们就是劳伦斯笔下的领袖人物。在人们眼中,袋鼠、卡拉斯勒、西比阿诺等人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使人们不自觉被其吸引,他们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具有“救世主”的品质。这种对权力的肯定,体现了作者思想中对自我个性、权威的认同。 小说强调权力意志的重要性,更是通过对底层民众生存状态的描写来突出领袖的作用。但是,这些领袖矛盾的处事态度无法使他们真正承担对异域的救赎。他们虽声称要拯救人民但又将自身与民众隔离开来,他们在否定西方文化的同时又希望得到索默斯、凯特等来自西方世界的人的认同。由此,劳伦斯所塑造的领袖人物实际上显示了他对异域时空的潜在的矛盾状态,这种悖论瓦解了劳伦斯对“异托邦”的寄托。 最后是本论的结语。异域时空的构建、信仰的探寻、领袖的作用,都显示了劳伦斯给自己和读者构建了一个“异托邦”。然而,文本同时也表明,作者试图创建的这个欧洲文明外的“异托邦”,也只能是关于异域的想象而已。这个“异托邦”无法实现劳伦斯对现实欧洲的救赎,因此在异域世界寻求救赎的愿望也只能在激情燃烧后又归于沉寂。劳伦斯这两部小说中的开放式结尾、大量繁杂的心理描写等手法都具有现代主义文学特点。总之,探讨劳伦斯在异域地创作的小说对了解劳伦斯有着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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