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桦
柏桦的相关文献在1983年到2021年内共计83篇,主要集中在中国文学、信息与知识传播、文学理论
等领域,其中期刊论文83篇、专利文献979篇;相关期刊48种,包括江汉学术、读书、星星:上旬刊等;
柏桦的相关文献由61位作者贡献,包括柏桦、李商雨、颜炼军等。
柏桦
-研究学者
- 柏桦
- 李商雨
- 颜炼军
- 刘春
- 周瑟瑟
- 庞培
- 徐文泰
- 李海英
- 胡亮
- 三皮
- 亚思明
- 伽蓝
- 何小竹
- 余笑忠
- 傅菲
- 刘淼
- 刘福春
- 史鸷
- 叶世斌
- 吴舒霈
- 姜飞
- 孟昭信
- 宋尚诗
- 宗仁发
- 张利
- 张枣
- 张立昭
- 张逸飏
- 敬文东
- 文雅
- 春牛
- 曹梦琰
- 朱霄华
- 李以亮
- 李雅楠
- 杨汤琛
- 杨萨达卓玛
- 桑克
- 江弱水
- 滕斌
- 王丽娟
- 王永
- 田欣
- 白鹤林
- 秦晓宇
- 罗晶
- 老木
- 聂广友
- 董辑
- 董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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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娟;
吴舒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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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上世纪80年代因《镜中》成名,被称为诗歌奇才,逝世11年后最全诗文集出版1984年深秋的一个黄昏,张枣去找好友柏桦,过“谈话节”。两人将见面比作节日,一则见面不易,当时张枣在四川外国语学院读书,住在重庆市沙坪坝区歌乐山下, 柏桦任教于西南农业大学,位于市郊北碚,两地相隔三四十公里,跋涉不易,常常个把月才能见上一面,每次见面都弥足珍贵;二则两人心灵相通,因诗歌结下友谊,一旦交锋便停不下来,从黑夜到黎明,用张枣的话说,“每次都要说好几吨话,随风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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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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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就目前所能见到的研究诗人柏桦的文献里,几乎没有针对他的诗学、诗艺的研究。柏桦作为当代一位重要的诗人,同时,由于他的写作的独特性,有必要专文来讨论他的诗学和诗艺。在学术界和诗歌界,往往将柏桦视为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诗人,这个代际定位,更像是一个僵硬、窄化和空洞的标签。也许对柏桦的诗歌写作实际情况作具体的讨论,比标签化更能理解这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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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萨达卓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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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纸钱是中国百姓在祭祀中的必用品,而对西方人来说它是完全陌生的。柏桦在《烧钱,中国人生活世界中的物质精神》一书中,从朴实生活中纸钱的起源、仪式、符号等方面,再到最终从中国人的生产、生活上深刻分析纸钱的价值。该书运用了田野民族志、历史文献、民间故事等多种材料,结合了符号学、现象学等理论以及中国文化阴阳辩证思维方式和欧洲的分析方法,对"烧钱"这一传统祭祀习俗作出了不同于以往的分析。"烧钱"作为中国人在日常生活世界中的一种标志性仪式,既连接了人们对过去、当下和未来的认知,同时,又构筑了人们对现实世界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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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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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就目前所能见到的研究诗人柏桦的文献里,几乎没有针对他的诗学、诗艺的研究。柏桦作为当代一位重要的诗人,同时,由于他的写作的独特性,有必要专文来讨论他的诗学和诗艺。在学术界和诗歌界,往往将柏桦视为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诗人,这个代际定位,更像是一个僵硬、窄化和空洞的标签。针对柏桦的诗歌写作实际情况,还是需要更进一步作出具体的讨论。柏桦的诗歌写作包含了三个最基本的关键词:声音、意象和故事。这三个方面是一个结合体,但本文是分开讨论的。这三个关键词中,首先,声音是最基本的和最重要的。它是柏桦诗歌的驱动,是体现柏桦诗歌第一性,或者说是让柏桦诗歌具有某种特殊品质的要素。其次是意象,意象使诗歌具有某种意义。在声音作为前提的情况下,意象的意义首先是体现出某种身体性的、现象学意义上的意义。再次是故事。故事使得叙事和虚构成为可能,对于柏桦而言,“故事”,犹如纳博科夫所说的魔法——纳博科夫称自己是“魔法师”——它与声音和意象组成的结合体,使得柏桦的诗歌像施了魔法,使现代汉语具有了迷人的“诗”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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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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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长期以来,张枣的诗名掩盖了他的学者身份,以至于人们几乎忘记了隐藏在"新的帝国汉语"(1)发明者背后的建构理论和重写文学史的野心。但创作与批评在张枣作品中从来都是不拘形式地如影随形:他的诗歌写作就是在同语言发生本体追问关系,正如他的学术论著也是自身审美艺术的再现。因此,他对文学史上一直颇受冷遇的梁宗岱评价甚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枣正是梁宗岱"作者诗学"的追随者。所谓"作者诗学",是与"作品诗学""读者诗学"相比,更为强调文学的不确定性本质,重视创造,呼唤情感想象、直觉感悟等与科学原理相对的人性精神的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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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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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别人眼里,你是诗人张枣;而在我眼里,你不仅是诗人,更是永远的恩师。谨以此文,献给我的老师张枣。——题记“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真是很美啊。”某个仲夏的午后,热爱文学的父亲突然对我说。“是啊,你再读读他其他的诗,还有好多比这句还漂亮的呢。”我微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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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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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柏桦作为后朦胧诗歌的领军人物之一,与80年代的诗人一起承受着时间之伤和精神之苦,他的诗歌创作也鲜明的呈现出与这两个时代主题的共振与异变。在时间维度上,他始终对代表现代性概念的"现在"、"未来"保持着固有的警惕,执意"迎向"过去,寻找永恒。在精神维度上,他借由对集权的反抗和超越表现了对深陷后工业社会"无物之阵"中的人的身份、意义、存在价值的深刻隐忧。而这一切感觉经验无不通过"形式"这扇窗口得到认知和强化。